yoursteve

Sinking with u

一发短

'Damnit!'醒完红酒刚送到嘴边，被个不速之客撞倒，撒了一手。月光皎洁凛冽，勾勒出一道暗红的身影转到哈利右侧，来不及呼叫仆人，被来人捂住嘴巴，大力地卷进吧台后，贴着地面，眨眼间，世界在哈利眼前转了个方向。

'嘘...'蜘蛛侠贴着他耳边道。确认了肇事者身份，哈利象征地挣扎了两下，内心的挣扎却无法停下。

画面静止，哈利盯着一片漆黑的大理石，待身后近在咫尺的呼吸由乱转缓，时间就这样一点点过去...彼得的手无意识的松了松，被哈利一把扯下，乘机起身又被人拉了回去。

'有个器械八爪鱼在追我，借你这儿躲躲。'

'哈，你怎么知道来我这儿不是自投罗网？'哈利学着他压低声音，顺便拍了下紧紧箍在自己腰间的大手，'松开，不然我喊了。'

'唔...Sorry。'彼得的手仍然严丝合缝地贴在他的腰上，'这句对不起是为了我不能照做。'

'混蛋！'

'嘘...'彼得连忙打住，'为了咱俩今晚的人身安全，暂时委屈你了。'

'呸！是你连累了我。'哈利愤愤道...如果可以，以他现在的心情出卖彼得也不是不可能。

别别扭扭维持着这恼人的姿势，又过了数分钟，屋内与屋外皆是一片和祥般的宁静，除了几声树枝沙沙，未曾出现大的异常，哈利快要犯困，不禁怀疑起整件事是彼得自导自演，这个念头让本来消气的哈利重新燃起火苗。

'该死的！...'

'你最近过得好吗？'

两人几乎同时开口，只是哈利被打断，彼得无端的发问让哈利慌忙咽下准备指责的话，心头失控地温了起来。

分手是在咖啡厅，离公司最近的一条街上。四面无人的位置，面对面拿出谈判的态度，期间哈利不停的抬手看表，装作节约时间的样子。不像一般情侣争吵红脸，超级英雄和商业精英总能调整心态，理性分析和交流，表面和平的分手，各自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后各自结账离开。

'再也不用过互相失联，事后假装理解对方的生活。谢谢你愿意结束这一切，帕克先生。'这段话被按下了循环键，充斥在彼得走过的所有街道。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，只是一旦意识到不可逾越的间隙，就只能任由它分开彼此。你选择继续做蜘蛛侠，我选择事业。没有彼此，大概才是人生最正确的走向。

'很好，除了今晚。'

'今晚还没结束，你怎么能肯定呢？'彼得轻轻地把下巴贴在他头发上，就像之前常做的，只是这次小心地多。

'如果你是个合格的前任，见面或许还能喝两杯，而你现在的做法...'哈利停顿了一下，'根本没有什么章鱼怪，对吧。'

'唔...不，有很多怪。'

'不要玩这种幼稚把戏，先生。'哈利说罢从彼得怀里起来，顺便整理了一下睡衣，彼得也没有继续赖在地上的理由，更没有待在这里的理由。他起身摘下面具，靠近哈利几步，后者就后退几步，最后整个人藏进阴影下。

'再见，帕克先生。'重新取来一枚酒杯。

'哈利...'面对他有意为之的疏远，彼得无可奈何，拿着面具，一步步来到窗前突然停下，觉得今晚思念成疾
下的造访借口确实有点幼稚...且无理取闹。

空中闪过蛛丝把刚斟好酒的哈利卷到自己面前，又一次酒杯砸在毛毯上的闷响。

'Damn...'

待唇边的触感完全消失，蜘蛛侠早已消失在窗台，哈利愣在原地许久，他不喜欢这种突袭式亲吻，让自己又惊又喜后患得患失。他忙跑到吧台前重拾起酒瓶，灌了几口，后失魂般地坐在沙发上许久。


蜘蛛侠失踪了一段时间，纽约中心的巨型电子屏时不时报道此事。

哈利想要装作若无其事，但总是不自觉地把车停在彼得公寓楼下，留下满地烟头。烦躁的他不停拨打费利西亚的电话或彼得的，两边都一无所获。

连日里，他在车里用理智思考后的结果是，更加确定了分手是正确的选择，被情感左右是屈辱的，作为超级英雄的恋人和超级英雄一样身兼责任和风险，未来更加无法把握，一切看起来都不划算，但如果还有犯错的机会，他愿意承担这些。

关上车门，望着彼得那间漆黑的窗台，他心底窜起一股莫名的冲动，没有毒液，没有超能力，只是借着一点酒劲，哈利爬上了公寓外墙，纤细的手臂露出半截，吃力地攥着突出的墙沿，夜色下形单影只，奋力了几回，终于攀上了觊觎已久的窗台。

'我应该坚持让你戒酒的。'

蜘蛛侠跳到窗台上，蛛丝把哈利拉进怀里，双双滚入屋内，砸在冰凉的地板上。

'...你受伤了。'失败的落地方式让哈利怀疑，他坐起来想替彼得检查伤口。

'已经好了。'彼得咳嗽了几声，打断哈利欲检查他的动作，捧起他的脸，'你已经治好了我一部分了。'

'...所以真的遇到危险，你反而会躲起来是吗？'哈利心疼大过谴责，他的恋人没有打算和他分享一切，拽下彼得的面具，是一张几处淤青的脸，带着点歉意和愧疚的微笑。

'可你最终还是会找到我...只是今晚的方式我不太赞同。'他脸色严肃了些，但只是瞬间，手指蹭了蹭哈利的眼角，自然而然地把他带进怀里，两秒后哈利挣脱了怀抱，'这几天你都生活在下水道的吗？'

'唔...不如我们先去浴室检查伤口吧。'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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