yoursteve

Be Patien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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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利西亚第一时间出现在眼前,她静候了多时,手里的酒杯只做把玩用,托着腮不时看向窗外。同一时间他们看向对方,哈利正迷糊之际,费利西亚已经倒了杯白兰地来到他的身边。哈利揉了揉额头,被飞机颠簸的有些晕沉,将悬在空中的酒杯晾在一边,打开遮光板,瞬间的光亮让其眉头更紧,确定了自己已经离地面三千米开外,又迅速合上。

哈利闭了一会儿眼,接过酒杯,'去哪?空中小姐。'

'嗯哼。'她挑了一下眉,将手搭在臂弯,'你再熟悉不过,英国。你必须在那呆上整整一年,完成全日制MBA课程。在那会有专人负责你的行程和生活,你不要妄图逃跑以及重拾你的个别小爱好。'

'后果,忠告?'

'这次要是你再忤逆奥斯本先生,又或者没有拿到学位。你将彻底丧失继承权。'

哈利珉了一口酒,观察手里的玻璃杯,轻笑一下,'绑我真是多此一举。'

'这是奥斯本先生的意思。'

'我的意思是我没有打算反抗,费利西亚你应该在他们捂住我的鼻子之前跟我说一声。'

'你变了,哈利。'费利西亚若有所思看着他的侧颜,如是说。

'我觉得拿纱布捂鼻子这招还不如一棍子敲晕。'哈利情绪高涨一些,'窒息根本就没有传闻中的快感!'

他的异常反应使费利西亚忍不住打断道,'彼得帕克有打过你的电话,我帮你接了。'

'嗯?'哈利脸上一闪而过的迟疑,又瞬间恢复淡然,他看向费利西亚,语气平静,'你应该好好的替我向他道个别。'

费利西亚看了他一眼,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,'我知道你的回答了。'

她拿起静置在桌上的手机,将电话卡拔出,一个轻易的抬手,气泡迅速占据卡面,接着在剩下的白兰地中悠悠的沉进瓶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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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得今天又把自己当成了伟大的军医戴斯蒙德,只用了四个小时回家洗澡兼休息。路过的护士小姐在夸赞的同时,更多讨论是彼得医生个人的情感问题。格温叉着口袋恰好路过,无奈的对着百叶窗透出的灯光摇了摇头,她省去了敲门的动作,来到彼得对面坐下。

'晚饭吃了什么?'她摆出谈话的姿势,翘起二郎腿。

彼得只是在她进门时看了她一眼,没再从文件里抬起头,'我不记得了,反正是吃了。'

格温握住他握笔的手,迫使他停下动作,彼得这才正视上了格温,'你怎么了?有什么事吗?'

'我们去吃点夜宵?或者叫点外卖?你最近一段时间清瘦了不少,一定没有按时吃饭。'

'可是我现在很忙。'彼得耸耸肩,'而且我不饿。'

格温一眼看穿,不放弃的问道,'不吃可以,我请你喝酒?'

两人来到酒吧,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坐下。彼得坐上沙发,才觉得疲惫油然而生,于是将身体最大程度的依靠在柔软的座位上。看彼得目前还算清醒,格温直接进入主题。

'你不得不承认,感情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最大的软肋。'格温喝了口果汁,放下后说。

'所以呢?'

'你已经被折磨的够呛了。'

'你是说....'彼得顺着问下去,尽管内心深处已经知道答案。

'哈利。'她刚吐出这个单词,彼得的表情已不似刚刚那般纯粹,'工作只是你的自我催眠。'

彼得拿起桌上的酒杯,不做回应,猛的灌了下去。格温也不做声,默默的看着他不停重复着举杯,然后放下的动作。

凌晨四点,彼得在药箱翻出解酒药,还是专门为哈利准备的。房间里不开灯就是一片死寂,彼得觉得此刻脚下冰冷,果真是忘了拖鞋。距离玄关处不远,彼得赤脚走了过去,脑袋疼的发紧,但多亏了酒精他此刻不需要思考。走了没两步,才发现不顺脚的拖鞋又是那人的。他有些恼怒的将鞋子踢了出去,仍不解气或是踢上了瘾,逮到什么踢什么,可怜的老板椅刚好堵在书房门口,被彼得一脚踢上了天花板,玻璃炸裂着迅速倾下。等全部折腾完,精力都被灭光,重新倒回床上时,天已经露白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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